先占个坑坑啦,慢慢写,大概两万字内吧。前期有辣么一丢丢四爱的感jio,后期咱丁哥会猛起来的!(哪里不太对的样子......)
嗨呀,人生中第一次写车,还有点激动,大概应该也许会有点破吧,我尽量写得豪华一点。(虽然但是,我连个小手都没牵过,实在是有点子为难我)
一辆小破三蹦子,送给大家!
00.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古籍记载,苗疆少年善蛊,以心饲情蛊,便可使无人不动心,亦无人可动其心。
01.
我领一队轻骑,连夜奔赴几十里,如利剑一般插进敌军心脏,一片叫喊声中,我一把火烧了敌营,把天空映得通红。就是在这种冷漠的绚烂之中,推开关押俘虏的门,撞进丁程鑫的眼睛里。
那一双眼睛澄澈而又脆弱,我承认第一眼时,我也想摧毁,那样一双纯洁的眼睛,慢慢地掉落下泪来,该有多好看呢。
少年不过十五六岁模样,看见我,浅棕色的瞳孔一缩,坐在地上竟腿软得站不起来,只能不停地向后挪动,缩在笼子一角。
清脆的铃铛声悦耳动听,在空旷的房间里绕了几圈,我把目光放在少年的一双赤足上,还有那细细的银镯。
我伸手拉住少年的脚腕,玉足上蹭了些灰,却更加衬得少年皮肤娇嫩。
此战告捷,拿下七座城池,圣上一挥手,赏了无数的黄金绸缎,俘虏按理说是要关押在牢里,好等着日后的谈判增加砝码。
敌军只知道丢了多少人,却不知能活下来而流落到我们手中的有几人,那我留下一个,他们怎么会知道呢?
我向圣上提了唯一一个要求,留下了丁程鑫,带在身侧。
02.
府上的下人倒是极有眼力见,我一踏进院子,就看到了东厢那一层薄薄的窗户纸堪堪遮住的摇曳烛影,几个红色的灯笼挂在门前,暖融融的红色便就将淡黄的烛光一并包住,摊了个满地。
“将军征战了数月,又奔波了一天,想必累了,奴才已经让将军带回来的男子为将军铺好床褥了。”我挥挥手,示意管家可以下去了。
丁程鑫跪坐在大红色的被褥之间,领口松松垮垮,露出大片胸膛,几缕碎发搭在蒙住丁程鑫眼睛的红色布条上。他低着头,像个易碎的瓷娃。
听到我的脚步声,丁程鑫的身子明显紧绷起来,身子底下的被褥也被他攥得多了几道折痕:“将......将军。”
他声音很轻,像是一根羽毛落在人心尖上。
我走进,摸上丁程鑫脚腕的银镯:“怎么不摘下来?”
许是因为他蒙着布条,其他感觉都被无限放大,所以颇为过激地向后一缩。我手上用力,丁程鑫没能把脚腕抽出去。
他磕磕巴巴地解释:“是,是因为,这个是我们那里的习俗,从小到大,都要带的。”
我松手:“嗯,没事。”顺带着解开了丁程鑫眼上的布条。
从前见他时还都是因为核对俘虏数量,一身铠甲显得整个人都臃肿显壮了不少,如今已经换了一身专显女子身材的常服,腰身因为常年在马上作战,所以虽然盈盈一握但是并不像普通闺阁女子一般走路也是弱柳扶风。
烛光照进丁程鑫的眼里,他黑眸一亮,却立即红了耳根。
“可有汉名?”先帝还是太子时,也曾远征南蛮,路过苗族地盘时,阴差阳错将正在夺位的四子送上王位,故苗族下令没人都要起一个汉名,只是近几年两朝关系一直不好,许多苗族人没有汉名也不罕见。
“有的,我叫丁程鑫。”
“我叫唐昭珺。”我说着,褪掉了外衫,左手攀上丁程鑫的肩膀,右手抬手挥了个掌风,只留下床头旁两根蜡烛还亮着,昏暗的灯光暧昧至极。
丁程鑫双手撑在身后,低着头不敢看我,只是嗫嚅着:“将军......”
我学着从小册子里看到的,向他耳畔轻轻呵了一口温热的气,好整以暇地看丁程鑫的身子不受控制地一抖:“乖乖,叫姐姐。”
丁程鑫的耳根,脖子连带着大敞的领口露出的肌肤都浮着一层薄薄的红粉色,比小姑娘摸了胭脂的脸还好看。
烛火本就轻微,一明一灭了整晚,由着引人遐想的几声闷哼没入夜色。
......
睡得迷蒙之间, 翻身时手臂碰到了一个温热的物体,我瞬间惊醒,极快地掐住这人的脖子。
“咳!姐姐......”丁程鑫握住我的手腕想挪开。
我松开手,抬起丁程鑫的下巴检查他的脖子:“对不住,我一个人睡惯了,再加上在外打仗,梦里也提防着,一时没看清。”
并无大碍,只是丁程鑫的皮肤太嫩,在几个深红色的印记之间,能隐隐看出一道极浅的勒痕。
丁程鑫应该是刚才在穿衣,本来被我扔到床尾的衣裳他套在了身上,只是经过昨晚的蹂躏而皱皱巴巴,松松垮垮地挂在丁程鑫身上。
我眸色一深,视线顺着少年洁白的颈子向下,将领口又扯大一些,还没开口,只见身下的人拽住我的衣袖,眼尾泛红小声求着:“晚上行不行,白天......太羞人了。”
我一怔愣,立即松手: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就是想看看你身上......淤青多不多,我好让人给你拿药抹抹。”
丁程鑫的脸反而更红了,仿佛被流氓调戏的大闺女,好半天才说:“那,那姐姐你先把衣服穿上。”
我低头,才想起来此时上身只有一个肚兜,没了夜色庇护,我也不像昨晚那样脸皮厚得像个长于男女之事的登徒子,尤其是日光大大咧咧地透进来,身下少年我看得一清二楚,羞得我也脸红脖子粗,只能强装镇定:“咳,我一会儿吩咐人给你拿玉脂膏。”
......
穿外衫时我看不到耷拉在身后的另一条袖子,努力伸手去够,用力猛了些,腰上竟有痛意传来,猛不丁的,疼得我吸了口气。
“我来伺候将军更衣吧。”丁程鑫摆正那条袖子,让我把手伸进去穿好,又低眉顺眼地绕到我身前帮我束腰。
我想拒绝,但是刚张开嘴,丁程鑫的手就已经环住我的腰帮我系腰封了,也就不再动手,站在原地,换了个话头开口:“不是说了别叫我将军了吗。”
本就无心一说,谁知丁程鑫的手突然一顿,耳根又红了起来。
“怎么了吗?”我问。
“没什么,我理解错了,我以为您只允许我在那时才能叫您姐姐。”我笑笑,贴近丁程鑫的耳朵,轻声说道:“我倒是允许你那时叫我将军。”
丁程鑫手一抖,我笑着看他三次才整理好。
......
安生日子没过几天,狗皇帝又要我出关西征,又没有搞错,前两天我南下深入乌瘴毒气蔓延之地,现在又让我去荒无人烟的大漠,也就我身体好才能扛得住这么折腾。
我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回一两次将军府,行李干粮手下自会帮我备好,因此我也就回来接上丁程鑫,拿点他的行李。
他听说我要带他去西北关外,也没说什么,只是问我能不能路上买些药材之类的。
“我们那里湿气毒气太重,已经深入内里了,得定时泡药浴喝汤药。” 丁程鑫说话时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眼睛看,依旧是清清亮亮的,没有任何心虚。
我点点头,同意了,派人跟他一起去采买,下人回来后交给我的药材单子上,都是些常见的无毒药材,市场有人买来补补身子用。我也就没多问,带着丁程鑫一同上路。
